江兮念的手已经握紧了衣袖,淡淡的寒气从身子里溢出,配上这雪倒也合适,没有人在乎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的实力。
一只白手挡住了冰冷,是江七临的,眼角还含着好看的笑,好像现在的事无关痛痒,让人难捉摸透。
只是,腰间的木牌不安分地抖动着,象征着这位主人心不太安稳了。
“什么时候请我去喝茶啊?”
“一个月内,只是请的不只是你一人。”
张听雨也不大介意,同样身着白衣的他还戴着顶帽子,书生意气,手打着纸扇的节拍欢快,他有些吃定江七临了。
“还有谁?”
少年后退两步,身形一落,就倒躺在门外的梳背椅上了,两腿一缠就舒舒服服地坐着,好像没什么异样的举动。
但张闻雪手却已经握到了剑柄上,她看到了,江七临坐下的瞬间,天空里漫天的雪都凝滞了一下。
错不了,这人很强。
江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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