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头感觉要炸了,不是那种剧烈的,像是针扎似的隐隐约约的,忽略不了,痛感越来越大。
房间里点的熏香现在已经缓解不了了,她只能下意识去靠近旁边让她舒服的人。
全身无力的她艰难地转了个方向,头埋在里面使劲钻,想让味道将她包围。
看着她使劲往怀里钻的模样,双紧闭着,满头大汗,小脸上满是难受。
以前的她投怀送抱,他想都没想就推开了,他以为她想坐实“如夫人”这个称呼。
现在同一情况,他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看她鼻子一缩一缩的,稍一思索,前后便串起来了。
垂在小腹前的手动了动,还是把人揽进怀中,让她靠着胳膊,头埋在他颈窝里。
香味源源不断地钻进鼻子,安可舒服了许多,待身体渐渐有了力量,头痛缓解许多,舒舒服服地就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如何看着渐渐安分的人,在心里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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