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责罚。”
说完她便低下了头去。
裴无衣眉目平静而淡漠,她淡声道:“我何时说过要罚你了?”
两人俱是一愣,
阿萝抬头,见她深色平静淡漠与往日一般无二,便知晓是自己太过紧张,妄自揣测了裴无衣的心思,呐呐道:“……婢子……”
“好了,”裴无衣又出声说,“阿萝,你方才说这香是谢郎君命人送来的?”
阿萝不敢隐瞒:“确实如此。”
裴无衣神色微颔,她不知谢岑突然此举有何用意,却见阿萝突然接口道:“不仅如此,女郎您吃的杏子也是郎君送来的呢。”
“谢郎君还送了药膏,说是能消除疤痕用的。”
熏香,杏子,药膏?
等等,谢岑何时送了她如此多的东西,裴无衣心下讶然,暗自揣测着他的用意。
难道是另有所图?不对不对,裴无衣陡然想起自己不小心为谢岑挡了暗器而中毒失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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