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宰赫从副驾驶上拎下一个双肩包,接过行李箱,“谢谢。”他说。
他们抵达了新的酒店。从香格里拉换到了一个叫拉里格香的酒店。不过是换了个名字,两个酒店的装横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可能是客人数量,拉里格香的客人少得可怜,一进去酒店大堂几乎看不见人,连接待的工作人员也没有。
但你偶尔能听见不对劲的响声,这就很奇怪了。
两人走进空荡荡的酒店大堂都被吓了一跳,好在两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充满混血种的神区都见过,没人的现世又怎么能真的吓到他们。
陈安宇把自己的行李从车上搬下来,安宰赫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轰”的一声,距离他们不远处,一辆行驶在公路上的大g炸了轮胎,驾驶员和乘客被震得头昏脑胀,坐在副驾驶上的有钱英国佬到死都不会明白他爱车的车轮为什么好端端炸掉,连渣都不剩下一点!在爆胎之前,他也只是对身边的经理说过,“我老婆特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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