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手又小又软,像极了一只猫爪子,挠来挠去。
他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凤白泠跌入他的怀里,鼻尖被撞得很疼,这男人的胸膛怎么坚硬的像是块石头。
他勾起凤白泠的下巴,她下巴的肌肤很细腻光滑,她身上也没有厚重的胭脂水粉的气味。
“别碰她……”
独孤鹜的手指,有些粗糙,常年习武的缘故生了老茧,还有无数细小的伤口,刮在她的皮肤上,让凤白泠皱起了眉。
这个她,理所当然是纳兰湮儿。
说话间,他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
凤白泠细腻的皮肤上泛起了一片红。
她的心底,腾起一股不爽。
凤白泠手一扬,手间一根针刺向马鬃。
马受了惊,一阵嘶鸣,马车原地打起了转。
独孤鹜身形一瞬,就如苍鹰展翅,落在了风晚早就准备好的轮椅上。
凤白泠留意到,独孤鹜的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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