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响起对话的声音。
“今日曹德贵起了疑心,我想,其他人也是一样。”
侯三捧着茶碗,眉关紧锁:“今夜这群人是一定会聚首,要不了几天,不,以我对这群人的了解,可能明天他们就会一起来找你,催你尽快买地盖商场的事。”
与侯三对面而坐的自然是骆永胜,同侯三的满面愁容不同,此刻的骆永胜闭着眼睛,耳根微动,为后宅此刻那正在闹洞房的动静感到开心。
见骆永胜迟迟不言语,侯三急了:“你为何总是这般德行,难道就没有能让你感到焦虑的事情吗。”
骆永胜皱了下眉头,倒不是因为侯三的话触动到了他,而是眼下他正替家里那些孩子感到开心却偏生有人给他添堵。
“焦虑有什么意义。”虽然有些烦,但骆永胜还是开了口,今晚要不打发走这侯三,后者非得烦死他不可。
“四个月前,我差点就死在了扬州城外,那个时候的我,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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