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担忧或者愤怒。
的确,要担心的人,是当下坐在凳子上不敢动弹的唐益。
“来了多久?”吴用打破寂静。
“呃......陈念老师说白嫖的时候。没想到老师也知道这个词,所有老师里我最喜欢陈念老师,我还以为是因为您讲课好、长得帅,现在想想,更多的还是因为您也有年轻人的心态,就像朋友一样。”
陈念眯眼,放下茶杯,笑着说道:“在撒谎啊。”
“我真的最喜欢陈念老师。”
“假话。”
“陈念老师像朋友一样。”唐益的声音隐隐带着一丝迟疑。
“嗯,真话。”
陈念放下茶杯,愉快地笑了:“在想些什么,看来其实听到不少东西呢。不用太紧张,老实回答就行了,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
陈念的话仿佛拥有魔力,唐益感觉紧张的情绪真的消失了,那种被割裂的感觉再次出现。
想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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