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裴女郎的人,于是自作主张让村长推拒了。”
谢岑负手而立,站在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天色。
此刻已经是乌金西沉,一轮弯月正在空中初显端倪。天边还剩朦朦胧胧的光亮,很快也就会消散。
入夜的气温寒凉,谢岑想起那日与裴俭的谈话,漆黑的眼眸乌沉沉一片。
“让人把裴女郎请过来罢,腾出你那间屋子。”
阿蔓回来的时候,弦月已经嵌在夜幕多时了。
“那孩子怎么样了,可还好?”
“婢子看过了,只是简单的腹泻拖到如今,请的大夫开的药药效不够,有些脱力罢了。”阿蔓说话轻声细语,她安抚地笑了笑。
“女郎不必忧心,婢子给她吃了对症的药,又重新开了药方,想来不久就会好了。”
“嗯。”裴无衣点点头,眼角余光发现了阿蔓身后跟着一人。“他是?”
是个青年,着黑色衣衫。相貌冷沉,光是站在那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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