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义很快就来了,不光是他还有张寒文陈锦梅,当然还有那一脸不安的似云。
陈容已经止住了哭声,一双大眼睛却红的像个兔子,再加上原本较弱的病容,看起来十分的娇弱惹人怜惜。
哭一阵后陈容心中稍微缓和了些许,反正重活的这辈子本来就是用来报仇的,再多一点对那群人的怨恨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看到站在人群后畏畏缩缩的似云,想着刚才似云糟践她的话。幸亏是自己,若是以前的陈容,估计就这样默默受了吧。
但是她是新陈容啊,向来是有仇当场报的!
她眨眨眼睛,已经干涸的眼眶便又湿润起来。
缓缓抬头看向陈景义,伴着哭腔,拉长了音调喊了一声:“父亲.....”
然后陈容的目光又看向陈锦梅,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忽闪忽闪眼睛,咬住下嘴唇,又呜呜咽咽低低沉沉的哭了起来。
瘦弱的小肩膀一抽抽的,像荷花带露,弱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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