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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有朋友过来,一时忘记了这件事情,但你何必如此打人!”
“打你怎么啦!你这不负责任的男人!”
这脸还火辣辣的,似乎直冒着烟……
一种莫名的昏炫还在刺激着神经,他其实不是麻木的阒静的小爬虫。
丁辉虽然火冒三丈,但是由于一贯给于莉压制着,所以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的勇气在喉咙那一节软了不知多少层,可以说已经软弱无力。
“侄女的大事情,你还有兴致喝酒,别来理由我没有跟你叮嘱过,你却……”
这于莉的强势的确把丁辉给贬的一无是处,他就象是她手里的一蚂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莉还甩了酒杯和凳子,然后闪身就往外走,根本不把周围的窘态所造成的尴尬放在眼里,就像一阵清风飘过一般。还不带走一丝风采,这简直让丁辉气的给咬牙切齿。
“这娘们太不像话了,一直惯着她给惯出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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