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却继续问我之前的那个话题:“所以做包子的人你会不会放回去?”
“你告诉我你想吃什么口味的包子,我就放他回去。”我挑了挑眉。
“那就,土豆丝馅吧。”他回答。
“你和花西山怎么都钟情于土豆丝馅?是你们小时候,阿娘为了哄你们吃饭常做土豆丝包子吗?”我发笑。
花空楼的眼神沉了沉说:“我们小时候没有阿娘。”语气空荡荡的,像是一片寂寞的雪。
“哦,这样啊。”我走过去,拍了拍花空楼的肩膀,“没关系的,你和花西山现在有我。我那个母亲,有和没有,对我来说也都一样。”
“你应该珍惜母亲。”他苦口婆心。
“你就不要管我的家事了,我自己有数。”我趁势抽掉了花空楼腰间的腰带。
这条腰带不像我初见他时的那条精致,上面飘有银色的、长长的流苏,被风微微吹起,妖娆到极致。这条腰带是有些皱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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