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往外走,手上的萝子正好被寻声追出来的嬴煦接着,嬴煦将手里的水果篮子搁在了地上,帮扶着老妇晒起了干菜,耳朵却是可着劲儿的竖着听。
老妇自是喊了她,上官凝姗也不能没有礼貌,毕竟这妇人还好心收留了她。她停下了,弱弱地说道:“婆婆,姗姗谢谢您这几日的收留,姗姗还有要事,怕是不能久留。多有叨扰!”
老妇向前走了两步,看了看上官凝姗左肩的伤口,用她粗糙且爬满皱纹的手避开了姗姗渗出鲜血的地方,按了按纱布包扎处。
只听的上官凝姗倒吸着冷气,丝丝得疼。“你说你这个状态就上路?别说这伤口还没愈合,就是再遇上了匪人,你怕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可真是不能这样赌气就上路,小两口之间的,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非得离家出走。真是不知轻重,拿着自己小命开玩笑。”老妇越说越发言辞犀利。
上官凝姗想解释又无力解释,这日头当空照,久站更是冒出来虚汗,只是说:“婆婆,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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