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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白凤与慕容嫣仍能安心对坐,沏茶议事,全倚仗赵家与娄家昔日的那点微薄的交情。而这种交情,几乎因为两个月前的一次行商生意遭劫遭难消失殆尽,余下的那些许恩情,便权且被当作筹码,用来勾引赵家大公子乖乖入局中计尔尔。
白凤轻抿着手中的清茶,对面前的慕容嫣一一解释道:“娄家人虽非心存歹意要故意加害于谁,但手握你我二人的行踪作为把柄,我们很难不会受人掣肘。”
“嗯!”慕容嫣谨慎地回道,随即又在熟练把玩着放在矮桌上的那套沏茶用具。
这是他们来到娄府的第二天清晨,慕容嫣很早便醒来备好清茶伺候,以款待又一次默默守候在她身边一夜的“好哥哥”。
即使过着如此潦倒的流浪生活,慕容嫣也很少为此迁怒于人。如果有人细细观察过,就会知道这位奇女子不仅身份血脉异于常人,就连心思也较之常人更为细腻。
她知道自己一直被悉心照料保护着,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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