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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穆达取过他手中的刀道:“谁教你从腿开始剥的?得从脖子这里开始,这样。”说着,熟练地在在兔子的脖子上划了两刀,开始褪起兔子的皮来。
林崇温在他旁边望着他动作娴熟地剥着兔子的皮。他脸上的表情平和而严肃,仿佛他不是什么萨满教的长老,也不是什么将军,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老猎人在教儿子如何剥兔子皮。
索穆达问道:“你的那个小朋友,就是之前你在徽州教坊里面见到的那个孩子?”
林崇温道:“对。”
索穆达道:“你看人的眼光很好,就是看自己看不明白。你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可惜我的时间却不多了。”说着,他将手里的刀递给了林崇温。
林崇温接过刀,疑惑地望着索穆达。
索穆达道:“前几日头疼,安罗达对我说,我脑子里好像长了什么东西。以后这个东西会越长越大,我的五感也会慢慢消失。一个人看不到,听不到,什么感觉都没有,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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