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脸色僵硬一笑,语气酸溜溜道:
“子唯袖子里的褡裢一天装三十两黄金,羡煞贫道也。”
张易之斜睨着他,低斥道:“本官强调了多少遍?我张子唯两袖清风。”
“是,是,贫道不提这茬。”
陈长卿岔开话题,突然凑得很近,脸上流露出暧昧之色:
“子唯,你寂寞么?”
张易之与他对视了半晌,眼神逐渐古怪起来:“我寂寞与否关你屁事?”
“嘿…”陈长卿讪笑一声,旋即压低声音道:“咱俩去丹凤街找点乐子,你请客。”
勾栏放松?
张易之脸上顿时浮现笑意,笑容充满着讥讽和挪揄:
“某道士貌似还是个雏?”
话还得从前几天说起。
臭道士伤养好了,便讨要赏钱,张易之考虑他受了一番皮肉苦,于是分给他三两金子。
天枢几个官员相约下差去勾栏听曲,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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