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五岁生日的孩童,身着粗布麻衣,正守着一支小钓竿,双手托腮,无聊地等待鱼儿上钩。
小舟在宽宽的河面上起伏,深秋的午后已有了丝丝萧瑟的寒意。
终于,老者的孙儿耐不住船上无处跑动撒欢的寂寞,抬头问自己的祖父。
“爷爷,怎么这几天都没人过河了?好无聊啊,我连河里的小鱼都见不到了。是因为没人来所以小鱼也都不来了吗?”
老人缓缓放下手里的活计,心中一片酸楚,轻轻叹了口气,自己的孙儿哪懂这世事。
今年不知怎么了,四处都在举兵起事,动荡不停。州府省县的大官要反皇朝,道观佛寺的又要反别的仙家洞府,连那些富贵人家的也在反那些更富更贵的人家,乱糟糟,到处都是纷争不断,最终苦的却是他们这些见天吃饭的百姓穷人。
这些还不算完,见乱世来临,一批又一批的山匪贼盗,如雨后春笋一般纷纷冒头,也要火上添一捧油。
前些时间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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