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州大儒王朝聘父子闻言,皆是大喜。
王朝聘上前握住张同敞地手激动地说道:“别山啊,难得永明王殿下对你如此赏识,不若就留在衡州为殿下效力吧!”
王夫之也劝道:“是啊,别山兄,留下来吧,这样以后咱们便可以经常把酒言欢了!”
张同敞却是面露难色地道:“殿下,伯父,还有而农兄,实不相瞒,非是在下推脱,而是此番有皇命在身,故不敢从命,望殿下恕罪!”
王夫之闻言,急色道:“你背负什么皇命,当今皇上能有什么差事非得你这个区区从七品的中书舍人去办不可?”
“这......在下此番正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慰问湖广诸王......
在下一路南下,先赴武昌,再奔荆州,又取道武冈,这衡州和长沙便是最后一站了。
待拜会了桂王爷和吉王爷,在下还得远赴云南去调兵......”
朱由榔闻言,大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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