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著泽昨晚从燕赵大饭店回来很晚,跟赵旺轶喝了很多酒,不过,他早晨起得依旧很早,除了因为酒精对身体细胞起到脱水作用,嗓音微微受些影响,秦著泽并无其他不适的感觉。
“小玉,起这么早。”秦著泽出来,轻轻带上房门,叶强还在睡。
四个人要了三个房间,叶修和叶强不能放一起,秦著泽因为叶修打呼噜震塌房加上脚臭即便洗了脚鞋也能臭死人所以不和叶修一屋住,最后是秦著泽和叶强合住一个标间,叶修和叶盈玉各住一间。
“你不是也很早吗?”叶盈玉不但起得早,还把妆都画好了。
大多女人化妆非常花时间的,涂一层抹一层,没有个把小时鼓捣不完,说明叶盈玉起床非常之早。
“小玉,这么早叫我有事吗?”秦著泽看了眼腕表,刚刚早晨六点七分,秦著泽早起是想出去遛达,活动活动身体,叶盈玉起早,秦著泽就不大明白了。
“来我房间说吧。”叶盈玉踩着恨天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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