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皮,异常光滑的触感令他心生好奇。“这玩意儿真值一万两金子?”
他有着一双鼠眼,满口黑牙,瘦弱的身躯套了件带着血迹的布衣,浑身一股贼气。
“你要是有那个胆儿,要个十万两黄金也可以。”李龚调侃,他环视四周探了探人的气息,催促道:“夜长梦多,直接去府里吧。”说罢,他将手札从黑牙手中夺过,黑牙似有些不悦,瞥了一眼李龚的虎背熊腰退下气去,捻着八字胡若有所思,“就这个......这个卷子?他叫什么来着,”他说,“这东西真值一万两金子?我活了这么些年,从没见过这么值钱的东西,里面写着什么?”
“谁知道那些人图个什么?”李龚耸耸肩,“这札子里总有他们想要的,咱们只管拿钱就行了。”
“你确定咱们不打开它来看看?”黑牙两眼放光,而李龚眼里顿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他翻身上马,缓缓说道:“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咱们做事最忌讳的就是出格,你应该比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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