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片上沾了些血渍。
薛玲珑换了一身宽松的晚清式睡衣,伏在桌案上,把玩着七把秘钥。
“刚进门就跪我,做错事呢?”
“杀了两个人。”
薛玲珑抬起头来,“谁?”
“聂华、聂齐峰。”
薛玲珑当即猜到了什么,有些后悔,不该把聂徐氏的尸体送过去。
“我本来想着去叶家医馆请叶三娘过来,抹了两人记忆,也就算了,倒是忘了你这个人,向来信奉斩草除根。”
“逆了主人的意,四九领罚。”
“那就罚你……为我守丧百年如何?”
聂四九猛地抬起头来,看向薛玲珑,“主人……是何意?”
薛玲珑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那一夜,聂四九从主楼出来时,眼眶泛红,眼中时而迷茫,时而困惑又时而挣扎。
聂辰看到从来没有什么情绪波澜的聂四九,竟感觉有些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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