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大,另一个派别则是属于专心研究机关术的,对权利没有什么兴趣,却因为不喜战争,也算是参与到了权利的圈子里。”
老头叹了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远处的机关城已经浮现了大多数的轮廓,甚是宏伟。
“老头子我可是相当厌恶战争的,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不如安心做研究,再说了,心不静,机关术的研究又怎能进步。”
少年的夜和老头站在一起,倒像是爷孙一般,可惜,主导权却一直在夜的手中。
“所以,你这是想求情?”
老头怔了一下,苦笑摇头:“只请道友能放过一些无辜的人罢了,老头子我人言微轻,过来,想必也是有求情的意思吧。”
他被夜的直球弄楞了一下,也不好隐瞒,所幸打开天窗说亮话,说不定能博得一丝好感。
夜从泉竹手中接过一枚灵果,随口啃了一口,颇有些不以为意:“这么说来,你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
老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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