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来什么学生会啊。”小次郎一边写着账单一边对着那边调试着吉他的蟲惑揶揄说,这天整个学生会都去京都的广场上宣传学院的夏日祭去了,办公室里就剩下管财务的两个人。
蟲惑没理他,而是自顾自地调着吉他。她的预算工作做完了才轮到小次郎算账单,而非她在一旁偷懒。
“问你话呢。”小次郎冷冷地说。
“和你没关系吧?”蟲惑始终没有看小次郎一眼,似乎手中的吉他比人问的话更重要——废话,人家可是西园寺家的现任家主,人和人说的话是分三六九等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莫过于此。
小次郎耸肩后继续算着账,那边的蟲惑过了一会儿调试好了吉他就开始弹:“Oh,dear what can I do?Baby's in black and I feelin dear,what can I do.”
小次郎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穿的衣服,自己果然穿的是黑色的外套,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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