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问。
“嗯,”林疏莫轻应道。
老张说:“那随我来吧。”
老张领着林疏莫出了休息处,门口是一个半封闭式的花园广场,广场中央建着一座圆形喷泉中间还立了座“维纳斯”的雕塑。
绕过喷泉便出了休息处的大门,老张走到停在路边的一辆古董敞篷老爷车旁,车辆驾驶位上,一个用草帽遮住头,双脚交叉搭在方向盘的人正靠着座椅睡觉,鼻子时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
“拉斐尔,”老张抬手敲了敲车门:“醒醒,来客人了。”
“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驾驶坐上的人哼哼唧唧不情愿地动了动,听声音是个中年男人,话里满满的起床气。
“我,老张。”
“呦,是老张头啊,”男人一听老张的声音,瞬间就清醒了,用手将草帽一扣,露出了草帽下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今儿怎么有空找我啊!”
“来活了,”老张指了指林疏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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