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而曲惜月也不见了踪影。
云清愣了,曲惜月哪去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让她的心里多了一层阴霾。
她还在想着,门吱呀响了一下,门口多了一条黑影,正向她招手。
是余公公,那个打伤曲惜月的太监。
云清跟着他走出屋外:“她人呢?现在怎么样了?你找大夫了吗?”云清质问道。
余公公跺着脚:“我的姑奶奶!这事我能不去找大夫吗?大夫过来看了,给她灌了几碗药,总算是没死。唉!一个母夜叉,一个病秧子,遇到你们两个祖宗,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那她人呢?”
余公公朝着不远处一间小瓦房的方向努努嘴:“我哪还敢把她放你们房里啊,这不抬到空的那个屋去了。”
云清丢下余公公头也不回地奔到瓦房,屋里非常狭窄,就只放下一张小床和一张桌子,床上果然躺着曲惜月。
曲惜月这回醒过来了,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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