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成人礼,日后也不会再办笄礼了。
阮月儿抚上盒子,盒面未经雕琢,纹理天然如神造,渗着经久淡雅的幽香,揭开盒盖,里面躺着一只精巧的簪子,以五朵海棠为饰,花瓣皆有淡粉的琉璃所制,着色深浅不均,反而凸显天然的盎然春意,每一朵的蕊芯都是由一团金丝拢着五粒瑰红明艳的宝石。
配色和样式都很娇俏,制作并不繁复,用料也非世无仅有,但这工艺之精绝,却是举世无双的。
“杳杳姐,这……会不会太贵重了?”阮月儿不太敢要。
“这是我笄礼上戴的簪子。”秦杳轻轻说道。
这话便显得盒中的簪子意义非凡了,她嫁人莫名的仓促,许多女子出嫁时该有的物什她都没有,此时看着这“及笄礼物”,鼻子更酸了。
阮月儿泪花在眼眶打转,握住了秦杳的手,真切道:“杳杳姐,谢谢你。”
秦杳摆了摆手,还未说话,就听房外传来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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