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呕血乃是并入膏肓的不治之兆。见到此景,芙儿的泪水更是如雨般落下:“王爷,夫人去世时,我曾经答应过她。要照顾小王爷,也要照顾您。如今……”说着,便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只一个劲儿地抬手帮萧晋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萧晋想起亡妻,心中又是一紧,但仍然和声安慰她道:“不必担心。你把我们照顾得很好。孩子不会有事的,而我只是受了些风寒。到了前面驿站,我们生火煎些药,休息一下就好了。”
芙儿抬头问道:“王爷,您真相信那车夫的话?小少爷真的是苏尔内王的转世?”
萧晋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师父曾经和你说起过什么?”
芙儿咬着嘴唇道:“我师父也没有多讲。我问他,他只说……只说这孩子不好。再怎么问,他也不肯多说了。”
萧晋叹道:“好也罢,不好也罢。这都谁他的命数吧。”说着,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芙儿在一旁急得脸通红,不住道:“都是我的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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