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汉子就矫健的从它们头上跳出去,横跨过时分时合的两船船舷,如同最优秀的跨栏运动员。
福船上已经没有能站立的人了,几分钟前还拥在船舷边喊打喊杀的人不是浑身飙血的倒在地上就是被震昏了头,缩在各个角落里不敢出来。
那两架一窝蜂静静的立在那里,筒口里尖利的弩箭蓄势待发,但没人去点燃长长的引线。
跨栏运动员们毫无阻碍的跳上了福船,在跌宕的甲板上站得很稳,仿佛脚底板上长了吸盘。
“都站起来,能动的都站起来,他们过来了!”刀疤船长是条硬汉,挥舞着厚背砍刀第一个跳出来,他身边还有些能打的人,乱哄哄的下尾楼迎着敌人冲了上去。
“砰砰砰!”
一阵枪响,从鸟船上射来一排铅弹,如同伴随火力一样打在刀疤脸的周围,也有从头顶飞过的,发出biubiu的尖啸声。
有几个人被打中,当即倒了下去,不过大多数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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