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九依旧不语,手上仍默默用力对他出手,却总能被他捉包擒住。
她用力,他也用力,她越反抗,他越难以隐忍。
渐渐的,成了一种僵持,谁也不让谁。
也不知僵持了多久。
‘砰’地一声巨响。
男人的大掌飞速地从她的耳畔狠狠拍到门板上,他眸底迸出迫人的寒光,“沈令九!”
殷令九掰开他的大掌,发什么脾气啊他!
“滚,我要关门。”
晏祁歇迈过门槛,只冷冷的看着她,“关。”
殷令九支在门把的手扶了一下额头。
这不是无赖是什么。
晏祁歇看着门外的锦箱,“其实不是那样的。”
是什么,他也想不到。
他甚至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醉春楼在何处他根本就不知道。
殷令九冷冷回道,“没必要解释,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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