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次郎也抹去泪水,走到万磁王身边,哥俩好地攀住万磁王的肩膀:“万大哥能因想起死去的嫂子而落泪,可见万大哥也是性情中人,对嫂子也必定一往情深。哎,果然是痴情的汉子。”
万磁王倒不介意和人勾肩搭背,他看南次郎也挺顺眼的,只是对方话里有两点让他过不去,需要解释的是:“其实万磁王是我的称号,马克思·艾森哈特才是我的姓名,你可以叫我马克思。”没法解释的是:他万磁王虽然用情炙热,却真不是一往情深的人。亡妻的容貌他早就忘了,刚刚说的只是场面话。
南次郎爽朗地道:“那是我的错,重新认识一下,在下越前南次郎,马克思大哥可以叫我南次郎。”
看到自家二叔和万磁王称兄道弟,木兰最闲没忍住问:“二叔,万磁王是想起深爱的亡妻而落泪,可竹内婶婶活得好好的,你刚才哭得稀里哗啦为的是谁?”
此问一语道破某种玄机,不仅越前家的另外三人疑惑地看向南次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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