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罢了,我朝与薛延陀今后势必有一战,所以要团结所有羁縻部落,不能让他们倒向薛延陀那边。你在北岸筑城,只会让李思摩觉得你的手伸的太长。”尉迟恭倚老卖老,继续教训李景恒。
李景恒可没好脾气伺候尉迟恭,刚刚给了点颜色反而蹬鼻子上脸了,翻脸道:“那就请尉迟都督拭目以待吧,你只是夏州都督,可管不了某这个胜州都督。你如果认为不妥,大可找圣人告状去,悉听尊便!”
本来就有宿仇的两人就此不欢而散。尉迟恭骂了句“竖子不足与谋”就气冲冲地离开榆林。
看着尉迟恭负气离去的背影,魏崇咒骂道:“老不死的东西,还是这么骄横,咒他死在回夏州的路上。”
李景恒站在魏崇的旁边,听到魏崇的咒骂,笑道:“可别把他真咒死了,他可是领着圣人的旨意到榆林调查天马事件的,如果死在这里,那我岂不是跳进旁边的黄河也洗不清了。别人还以为我要谋反呢。”
魏崇一愕,好像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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