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按捻,一针,两针,三针。
晏祁歇看她出了神。
无可置否,她认真严谨的样子就少了那股生人勿近的冷意。
极致温柔的衿贵。
“你会医术?”
殷令九冷冷回道,“兽医。”
晏祁歇打量那张绝美的侧脸,她长长的鸦羽轻颤,潋滟生媚,越过那些纷争,落入他的心底,“救不活也没关系,这是它的命。”
殷令九微微挑眉,极淡,“你是第一个。”
晏祁歇抿了抿薄唇,“第一个什么。”
殷令九起身走去一旁的药箱,寻了几味药,细细研磨成粉,伴了温水,轻轻搅拌。
她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着老猫。
从头到尾没再回答他的话。
“它是皇祖母留下的,孤搬来太子府它就跟来,性子刁得狠,是个人都不愿跟,它连孤都讨厌靠近。”晏祁歇淡淡的自言自语,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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