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将那小菜碟推向德福,果不其然,德福瞪着一双眼珠子抚摸着肚子打起了饱嗝。想说什么,见是几块蒜瓣而已,就没再说话,粗糙的手指头捏着白净的蒜瓣儿一股脑儿的丢进嘴里,一口面汤下去,竟然连蒜皮也没吐出来。
知娃惊异的注视着德福,德福许是感觉到有些许不妥。嘴里吧唧着,说着知娃听不大清楚的糊涂话。“甜还是酸!”知娃后来问爹的时候,爹只说那蒜瓣儿不辣吃起来爽口。
眼看着晌午将过,再进不了酒楼的门,今儿个可真要留在这县城不可。德福着急忙慌的吃完饭,吩咐知娃别烫着,肉要嚼碎了往下咽。自个儿却匆忙的又去酒楼门口打探掌柜的消息。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倒是拦住了几个,一问到关中大酒楼掌柜的都摇头晃脑不知道。常言道“嘴皮子底下就是道儿!”这可为难死了德福,实在没辙,就又返回饭店守着知娃。
知娃一放下碗,就匆匆忙忙的拉着知娃往外走。胡同里正好遇到个算命的老先生,是个戴了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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