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室里的王淮来。
这下子她立马清醒了。
于是裴无衣匆匆穿好衣衫,拿起挂在一旁的架子上的斗篷盖住脑袋便出来了。
她醒的很早,外边晨风微露,空气里带着微微的凉意。
她缩了缩脖子,有些冷了。却没有管那么多了,提着裙摆上了石阶。
裴无衣轻轻叩了叩门。
“郎君可在?”
她的声音很轻,和着清晨的微风,如同水面初平时白鹭轻轻掠过的涟漪,轻柔动人。
无人应答。
“叩叩叩。”
裴无衣又轻轻叩了门。半晌一片寂静,一点声响都没有。
屋子里没人?
这下裴无衣便直接推门了,她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寂静,她看到,榻上并无一人,其中锦被被好生整理好了。
一旁的案上,烛台静静地放在那里,而烛火早就已经熄灭了。
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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