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劳吧!?”
女子显得很年轻,面容姣好,此刻正在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一直以来,夏崇伯就十分不解,为什么女子那么喜欢把弄自己的头发的,就像是一个把弄一个玩具一般,乐此不疲。
“崇伯,你在我最忙的时候将我叫回来,就为了发这几句牢骚话吗?”女子不经意间抬眼看了一眼夏崇伯,眼神突然凌厉了许多。“你这样,会被孟戈教训的,到时候我可不帮你。”
女子所说的孟戈是孟婆的助手,而眼前的女子正是孟婆。
“孟娘……”夏崇伯放低了声音,哀求道:“你去与洛青的说说吧,就勉为其难的算我得分吧。”
“看来你真是被我惯坏了!”孟婆白了夏崇伯一眼,“就你这样,怎能堪当大任。”
“我可没想过要当什么大任,我的愿望就是坐吃等死。”夏崇伯一脸不屑,“反正我也活不过二十的。”
听到夏崇伯这般说,孟婆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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