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到了这些黑压压的鬼影,还有,插在庭院正中,那颗陈升的人头。
黄驷郎身着铁甲,头戴铁盔,手握长剑高声喊道:“刘贤小儿,夺我祖产,毁我田亩,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请诸公前来,非为他事,唯有起事!今景、邓二公以已愿随驷郎起事,诸公有疑者,不妨站出来,黄某绝不强求。”
众豪绅望着陈升首级,以及一旁磨刀霍霍的景梓、一脸苦涩的邓潘,就已经明白了形势。从踏进黄府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被黄驷郎绑上了造反的战车。别说站出来反对,就是响应的慢一点,恐怕都会被死士们砍成烂泥。造反嘛,祭旗的人再多也不嫌多。
控制住郡治内的豪绅,就是黄驷郎起事准备的最后一块拼图。刘琦和刘贤的大军已经在昨日出发,就是此时得到零陵生变的消息,恐怕也是鞭长莫及。而控制住这些豪绅,他们府中的私兵护院就不敢轻举妄动。
郡治守备空虚,黄家在各县田庄的私兵部曲早已暗中调回,在郡丞巩克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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