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租给称作候鸟族的北方客。”
朱天赐明白了他是在打探他的底细,不在意地道:“我家在一个偏远的小渔村,没多余的房子出租。”
“渔村,渔民?”李云庆倒第一个不信:“那你家的渔场得多大?”
“我家没有渔场。”朱天赐微微皱眉。
“那你家哪来这么多钱,都敢在这魔都寸土寸金的地段租房住,连我都不敢!”李云庆是个直肠子。
“哦,我偶尔买点股票,赚点零花钱。”朱天赐含糊其辞。
“切!”李云庆一个字都不信。
扯淡,当下什么行情,炒股不仅难以赚钱,放血割肉那都是轻的,弄不好,还会把底裤都赔进去,抹膝斩腰,赔不死你!
骗鬼呢!
朱天赐很无奈,他说的是真话,但没人相信,这真是没办法。
这时,苏子东见谈话尴尬,便趁机转移话题:“各位老大,我家在农村,条件不好,刚刚凑起学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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