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亮光,连隔壁林端阳在舍屋圈养的鸡尚且未鸣,陆汐就已经起了床,比起往年的这个时候更是起来的早。倒也不是陆汐不想多躺着休息一会,只是这单薄的被褥在初春的时节里实在是可怜的紧,饶是翻来覆去卷上一卷也实在是留不住热气。更何况陆汐早在被齐先生荐到酒肆里头的时候,便已经养成了早起晚睡的习惯。
上元节后的第一个晌午前的酒肆里,按照往年来的惯例,是忙活不起来的,掌柜的索性也就给陆汐放了半天假,自然也是不会发工钱的。至于店里的小二自然还是留在店里照看营生,这也让陆汐愈发鉴定店小二大概是掌柜的从本家带来的。
陆汐工工整整的收起一卷麻纸,推开房门,提着一把扫帚,走到院子里时才发现雪已经划开的差不多了,想来也是半夜里落了场春雨罢。陆汐深呼吸一口气后,撇了扫帚伸了伸懒腰,推开院门,探了探脑袋,隔壁的叶庆之自然是不会睡在惊蝉巷的宅院里的,可是陆汐却也没在另一边的宅邸里寻着本该应和着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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