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金道:“老王爷还在凉州呢,你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到,恐老王爷亦会受到牵连的。”
霍咬金伴随秦诺隐居在太崂观中十多年了。
秦诺有多少家底,他最清楚,也最了解,若是世子一怒,掀起刀兵之祸,翻了这天,覆了这朝廷,并不是不可能。
这些年遭遇了那么多暗杀,那么多的算计,世子依旧稳如泰山,毫无所动,世子秦诺避讳的,正是他那远在北凉带兵的父亲。
而今,梁帝水淹邺州,几十万人遭灾,尸体飘满了赤水河的支流,那副惨景任谁看了,心里都不会舒服的。
世子还是世子,北凉王之子,如其父一般,也有着一颗心怀天下的心。
“世子,若非........?”霍咬金试探着问。
秦诺起身走到了破庙门口,望着外面瓢泼的大雨,冷然说道:“谁说只有兴刀兵之祸才能覆辙了这天下?”
说道了这里,秦诺惨然一笑,道:“把他们弄醒,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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