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买卖,经手的都是上万俩的银子,随手一挥便是上百担的大宗货物。
这么些年下来,眼界也开阔了,风浪也经历了,大洋两端的人脉也有了,甚至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武装,李国助觉得,自己翅膀硬了。
所以每每被李旦叫到房间里去听说教,他就觉得头大。
“所以说,我们在平户落地,看着树大根深,其实不然,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呐。”
李旦端着一杯茶,坐在椅上翻着盖碗循循善诱。
李国助表情呆滞漠然,神游天外。
“昨天晚上这事,老实说,按松浦家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聂尘几人虽然脱身逃走,但若是有心追查,一定能有踪迹可寻,儿子,你……”
李旦朝李国助瞄了一眼,然后重重的把茶杯朝桌上一顿。
“砰!”
李国助吓了一跳,浑身一个激灵。
“我刚才说的什么?”李旦不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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