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仰起来,一会他可气喘了,康淑珍的妈妈又在一边监督着他,就是使死他那“老舅子”,他也不敢说什么。
后来我也常偷乐,薛二喜那刻也在受着阶级压迫吧,不然他才不情愿背我嘞。
到公社卫生院,康素贞安排在6号,在那排房子的最里边,可能需要安静吧,我和苏老二安排在2号。
大概两个钟头以后,医生告诉钟婶儿:“这孩子脑震荡,可能会昏迷一阵子”。
一晚上,2号门前都人来人来人往的,都是朝6号去的。
天将明,那医生又到6号查房,芬芳问:“那俩孩子咋样了”?
“那个苏老二脑震荡,得看恢复情况,若好,会昏迷几天,若不好就难说了”,那医生漫不经心地说。
“啊”,芬芳随着那医生走出病房来到2号,她对钟婶儿说:“她婶,耐心看,甭想钱的事,有队里嘞···”,她站了一会儿就走了出去。
实然6号里传出一阵刺破房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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