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们阳间的剐刑一样,一片一片地割肉。只不过这个是撕魂魄的,可疼可疼了。”
白必安说完一步一步朝江萍,江萍紧张地看着白必安手里的瓶子,一步一步往后退。
我说:“白必安,你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白必安听到后,又朝我们走了过来。白必安看着我们,突然把炼魂瓶插到了罗头儿身上。罗头儿疼得大声喊了起来,我看到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要!”江萍大声地说。
白必安把炼魂瓶拔了出来,对江萍说:“别怕,你弟弟在这里待了一千多年了,皮糙肉厚的。不像这俩儿,扎上去估计没一会儿就不行了。”说完又要扎罗头儿。
“不要!”江萍又大声地说。
白必安转过头,对江萍说:“你这是在求我吗?求人的语气哪是是这样的?我不满意。”说完又扎在了罗头儿身上,罗头儿再次疼得大叫。
“求你了,不要!”江萍急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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