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看一眼都让他觉得头疼。
陈炀看地窖都开始积水了,瞪了陈棘一眼:“还不快给亲人们解毒?”
陈棘瘪瘪嘴,小手在袖子里摸了摸,然后屈指在白敏中、白伶等人眼前弹了弹。
不一会儿,所有人眼睛里的泪水都止住了。
白敏中道:“贤婿,老夫错了,要杀要剐随你。看在伶儿与你夫妻一场的份上,你放过她吧?”
陈炀看向白敏中:“泰山大人说笑了。亲人之间,干嘛喊打喊杀的?这让外人都笑话了。
“关于那位黑袍客,您有什么要说的?”
白敏中沉默。
陈炀眼神如刀,直直盯着白敏中道:“我知道他叫苟无命。我还知道,你图谋陈家的药田,并不像你方才说的这么简单。老实说出来吧,别让我生气。”
白敏中闻言,脸色变了数变,心中胆寒不已。
此番密谋既已失败,恐怕白家在黑袍那里已经没有了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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