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六百里,一路顺着大概西北方向追去。
大腿两侧已经被磨的血肉模糊,后来和马裤的布料沾到了一起,现在多半已经分不开了。
随行几乎没有带干粮和水,那日本来就是被突袭,身上带的只有一天的干粮。倒是之前追击斩获五百鞑子和救太孙一共杀的六百多瓦剌人身上有肉干和水囊,一路上又陆续追上了两百多鞑子。
夏瑄交代将士千万不要射马,只射人,然后把他们的战马全杀了分割成马肉和鞑子的首级一起挂在马鞍上。夏瑄还摸了两袋子马奶酒,这满眼尽是草原,若是没有酒怕是要把人逼疯。
到了夜晚,草原上虽然风大,但如今是六月,还不算冷,也能勉强寻个背风的地方用马匹围成一圈,枕着马鞍入睡。
只是苦了瓦氏和绿衣,将士们都在同甘共苦,夏瑄也不好太过与他们亲近。看着他们两个抱着蜷缩在那里,只能把染血的战袍解下盖在他们身上。绿衣那么好看的脸上尽是血渍,和自己一样被刮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