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感”是没了,但是好疲倦。
艰难地睁开眼,就看见傅浔坐在不远处的对面打坐,桌子上摆着几盘小菜和清粥。
咬了咬牙,理了一下凌乱的秀发,却看见胳膊上又青又红的印记,气的出了声:“你个小王八蛋。”
听到自己这沙哑的声音,厉沉渊更气了。
傅浔停止了打坐,走向床边,语气温和:“还难受吗?”
厉沉渊咬着牙说道:“先给我倒杯水。”说罢,坐了起来。
看着傅浔骨节分明根根修长,皮肤白皙的手,眼尾抽了下,说道:“算了,我自己来。”
自己伸手在床边的立柜上倒了杯水,水温对于她来说刚好合适。
傅浔给厉沉渊在身后立了个枕头,厉沉渊向后靠去。
掀开被子,床单被套都换过了,自己身上也被套了件宽大的男士睡衣。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傅浔看着某人纤细的脖颈,上面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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