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个双手被反捆的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跪着,嘴里被塞了块儿破布,不断呜呜嚷着,从表情看似在求饶。
沈辞坐在暗奢的灰色沙发内,黑色衬衫衬的他表情更冷。
他一根根点着长柄火柴,冷峻五官明明灭灭,毫无温度可言。
面前桌上,还扔着两小包被分装袋分装的小药丸。
不远处吧台,陆非白夹了两块冰桶内的冰扔进威士忌里,有细碎的碰撞声响起在这安静的环境里,危险至极。
陆非白一个眼神,有打手上前将被捆男人嘴里的破布拽出来。
“小辞爷,小辞爷我错了,你饶了我这条贱命,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哐哐哐的拿脑袋撞着地板,不一会儿就见了血。
沈辞手中火柴光灭了。
男人辩解的话在他的沉默里更显苍白,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以为……”
沈辞忽然开口,略带沙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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