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地一直重复的记忆时,一根现实的线把我勒醒了。
我躺在寝殿房间的床上,头顶还是我最喜欢的那盏琉璃花灯。我的身体好似已感觉不到疼痛,甚至是神清气爽。
魏筝见我醒来终于露出笑容,还有长姐和二哥……还有窗口那个看上去像顾渐的身影……
我这是,活过来了?
我的喜大于惊。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却一点伤口的痕迹都找不出。这是哪里来的神丹妙药?还是父亲又折寿救我?想到这一点我就惊慌失措,急切地问:“我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仪王吗?”
“不是。”魏筝回答我。
我松了一口气,潜意识看向我房里的那扇木窗。木窗外没有梦境中的那片红色的花朵,却飘满了柳絮,那样的柳絮像是冬天的鹅毛大雪,从我的角度看上去,总觉得有半分凄凉。
我在床栏边靠了靠,一时间不想面对这么多人来关心我的伤口愈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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