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堂。
果然是怀仁,十来日不见,他几乎瘦得变了形、嘴唇干裂,已是水米未进的模样,躺在榻上、双目紧闭,额头淤青未散,应是磕头所致。
我大为心疼,不顾旁人阻拦扑上前去:“勋卿!”
南怀仁悠然醒转,见我出现在他面前,“小南”犹自不信,强撑起身,复又倒下:“莫又不是梦罢!”
“勋卿,是我,你怎么这么傻?”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下来,想起自己之前对他还略带责怪,又自责起来:“都是我不好”。
是啊,你让这个时期的怀仁能怎样呢?一无权势二无武器三无缚鸡之力,他这样,已经是最大的抗争和争取了。
“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确认了的确是我后,他抬手给我擦拭眼泪,轻轻地摩挲我的脸颊。
我捧着他瘦弱的、骨节分明的手掌,无声流泪“勋卿......”
两旁众人早已退下,汤若望端来一碗米粥递与我“小南,此刻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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