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河流域遭灾,已经波及了盐山。
清廷无道,可流民都是无辜的。陈祎只得站出来,制定防疫措施,利用自己的名号四处募捐,以工代赈,为流民提供暂时的栖身之所,以及生路。
虽然很多富商都心怀善意,可毕竟乱势已起,大多数人都想在乱世来劲之前多存一点银子,以防万一。
陈祎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拿出了一批怎么吃都吃不死人的大保健产品,搞了个大型的拍卖会,收割了一波智商税。
杀人越货陈祎倒还有点心理负担,可要是凭脑子赚钱,这钱陈祎拿得心安理得。
等盐山镇的流民安顿得差不多了,辛亥年也只剩个尾巴了……
武昌起义枪声一响,举国震动。
消息传到盐山后,陈祎摸了摸脑后的“猪尾巴”,撇了撇嘴:“辫子容易剪掉,可辫子根没那么容易铲除。”
武昌起义之后,全国的形势风云突变,就算位于交通要道上的盐山消息灵通,可也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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