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小孩子的身上,那便是在一块儿顽皮时会经常惹气打架。
若是打架,我和苏老二总是一起的,但我们两个人合起来也打不过二骡子一个人,一是心情上都怯;二是体力上,我们两个人合起来都超不过他。
往往打一次架就得有一个星期不来往,但过了一个星期都又到一堆儿耍去了。不过,心里都是有阴影存在的。
一个星期天,我们几个人又集中在了“黑眼儿沟“边,那里有一个依沟而建的废旧砖瓦窑。
二骡子是和他的几个同辈兄弟一块儿的。小孩子总是有用不完的劲儿,开始,我们都从沟半崖的废旧砖瓦窑的入口进去,攀上窑里没有烧成的砖瓦,又从窑的天窗口上出去,天窗口正好在大路上。
二骡子的兄弟们在他的带领下一个一个都被他从天窗口拉到了沟上边的大路上。那个高度,那个坡度,没有人拉着是很难上去的。
苏老二是随二骡子最后一个弟弟攀到那天窗口的,他也想让二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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