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做。上书陛下让他阻止魏征斩龙?好像行不通,原本的剧情中泾河龙王也找了唐皇求情,而唐皇还特意邀请魏征下棋,想要让魏征错过斩龙的时间。再说我只是一个七品县令,虽然奏折也能直达天听,但是过程非常繁琐,等送到陛下手中估计黄花菜都凉了。”沈行知开始在屋内踱步,这些日子他也真是费心费力,一个边镇小县令,思考的却全是各方大佬的布局。
许久之后,沈行知深吸一口气,他再次抽出一张信笺,努力的调整气息,而后再次落笔书写了起来。
“只有直接说服魏征才能破局,虽然他还有个身份是地府四大判官之一,但现在毕竟还是大唐重臣,身为臣子理当以社稷为重,我以私人身份给他写信,应该很快就能送到他手上。不知道恩师的面子在魏征面前还值不值钱?”沈行知笔走龙蛇,这一封信满含他一腔忧国忧民之情,最后一气呵成,抛开书信内容不说,单单字迹气象已是别具一格。
一连写了两封信,沈行知也觉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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